普通的一只墨鱼
 
 

【摇滚莫扎特】花吐症

提示!
配对—莫扎特x萨列里
ooc注意!质量不保证注意!
是糖,对我竟然选花吐症写糖,我变了(ntm
追随小行太太的步伐,我决心做一个甜点师(?
还有挺短的x

一阵猛烈的咳嗽后,萨列里的口中飘出几朵金色的、晶亮的花,粘附着几缕鲜红的液体,不知是酒还是血。
彼时莫扎特正好隔着舞会上无数美丽的姑娘向他喊了一声大师,于是他只得心虚的低下头去,推辞了一众贵族不知真情还是假意的挽留,有些摇晃地匆匆往门外走去。
是的,萨列里患了花吐症,一种对他来说无以医治的顽疾。
莫扎特的亲吻……?别说笑了。
萨列里用手帕掩着口,又咳出几朵该死的花,打开了马车的门。
用尽千方百计阻挠莫、甚至试图摧毁莫扎特,却又无法自抑地爱上他的音乐甚至于他本人的萨列里,只应得到烈火的焚烧,直烧得他的五脏六腑都溶化成乌黑的血水,开着那几朵证明了他滔天罪行的金色花朵也不熄灭。对于他,只有最深的苦痛才是唯一能做到的赎罪。
萨列里罕见地笑了,尽管是分明的自嘲。马车的门合上,他也合上眼,等着一路颠簸回到没有莫扎特的家。
只是。明朗的、熟悉的声音穿透过冰冷的车窗冲进了他的耳朵。
“萨列里大师,您怎么了?”
他猛地睁开眼,转头就看到窗外的莫扎特,在漆黑的夜里仍是那样金光灿灿。
“您怎么出来了?舞会尚未结束。”萨列里皱了皱眉,避开莫扎特的疑问,喉头又是一阵腥甜。
“您怎么了?”莫扎特再一次发问,听起来却像是肯定的语气,也丝毫没有退缩的打算。
“这与您无关。”萨列里尽力压着嗓子里的花儿,声音听起来沉沉的、闷闷的。
“这怎么就与我无关了,我的大师。”
莫扎特一把拉开了马车的门,头一低便吻上萨列里的唇。
萨列里感到腥甜的感觉从喉咙里退去,而莫扎特的气味却近乎侵略地充斥了他的口腔。酒精让他的脑子有点糊涂了。萨列里睁大了眼,却无法相信这个急切的吻来自于那个莫扎特。
“您这样有多久了?”
莫扎特吻得萨列里缺氧才恋恋不舍地放开,不知什么时候萨列里裹着花儿的手帕已经落到了他手里。莫扎特捏起一小朵金色,眯着眼睛问。
“从听到莫扎特的音乐开始。”
萨列里尚没清醒过来,眨着眼睛如实作答。
“我的大师,我真该向您道歉。”莫扎特懊恼地挠了挠头,自说自话地坐进了马车,他示意车夫启程,继而又用极欢快的语气说道,“我曾以为您不喜欢我的音乐也不喜欢我,但我却又看到我的歌剧您从未缺席——是的,我看见您了,尽管您都是偷偷来的。并且我看的出来,您懂我,您是那么多蠢货里唯一懂我的人。”
萨列里终于从缺氧的状态下缓了过来,他知道自己没有做梦,他还没醉到那个程度,却反而感到无法相信:“您说什么?”
“您怎么没听我说话呢?”莫扎特孩子气地嘟起嘴,又在下一秒他展露出温暖的、窃喜的笑容:“过去我因为实在猜不透您而不敢开口,但现在我终于确信您是爱我的——我的大师,您知道吗?我与您有同样的病。”莫扎特回忆起来,“那些花儿是黑色的,就像您一样——说起来我从未见您穿过黑色以外的颜色——您一直是这样,把自己闷在黑色里,喜怒从不形于色。每当我揣测您,都只能徒增我的烦恼。噢,我们说到哪儿了?对,那些黑色的花!我将它们风干了放在钢琴上,也把第一朵做成戒指戴在手上,这让我感到似乎我有着您陪伴一样。并且每当我作曲时,您也在陪着我似的。这些好看的花儿都是我爱您的证明,我发誓我爱您就如同我爱音乐一样!我的音乐永不消逝,我对您的爱也用不枯萎!”
莫扎特眉飞色舞地讲着,却突然咳嗽起来,咳嗽出一朵朵黑色的花。
“您还好吗?”莫扎特的话让受着酒精侵害的萨列里难以消化,在思考之前他本能问了出口——即使他下一秒就后悔了,他哪有这么问的资格呢?
“我不好——”莫扎特在咳嗽的间隙说:“我需要您的吻,唯有您的吻才能救我!”
萨列里却沉默了。
他曾对莫扎特百般为难,他想尽办法让莫扎特的歌剧出演的场次少了又少,他做不到诋毁莫扎特的音乐就去诋毁莫扎特的人格。他嫉恨莫扎特,他犯下了这样的滔天大罪,现在却要去亲吻他深爱的莫扎特,亲吻神的爱子——不,他没有这个资格。
“我不能这么做,莫扎特,我不配吻您。”萨列里垂下眼眸,车夫停了车,他看到熟悉的房子,现在他只想从莫扎特身边逃开,从他的罪、他的神身边逃开——他无颜面对莫扎特。
但莫扎特却追着他下了马车拉住了他:“我知道您曾做过的事情,可您爱我呀,而我也需要您的爱!”
“您不恨我吗?”萨列里转身捏住莫扎特的肩膀,神色近乎狰狞。
而莫扎特,他用那双澄澈的眼睛——在这充满欲念的丑恶世界中却没有被污染的眼睛,毫不退缩地看着他:“不,当然不!我爱您!”
萨列里终于败下阵来,其实他早早地就输给了莫扎特,从他患上花吐症的那一天起。
他已经犯下太多罪恶,他不能再犯一个了。
他闭上眼,亲吻了莫扎特。
他本想马上就离开,但莫扎特却按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。
萨列里清楚地感受到莫扎特的舌撬开牙关,急不可耐地缠上自己的舌,他甚至能听见交换唾液的声音——这太不成体统了。
萨列里挣扎着推开莫扎特:“这可还在外面,莫扎特……”
但他没能说完,就被莫扎特打断了;“叫我沃尔夫冈,我的好大师!给我您房子的钥匙吧。”
“莫……沃尔夫冈!”萨列里恨他的理所当然,却被那欣喜的神情软化,他叫莫扎特的教名,听话地交出了自己的钥匙,尽管这显得过于亲密。
刚关上门莫扎特就又凑了过来,萨列里仓皇之下偏了偏头,莫扎特就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响吻,手也不安分的向下摸去。
“沃尔夫冈,你再去干什么?!”萨列里猛得一颤,连敬称都吓到忘掉,莫扎特却恶作剧似的地拍了一下萨列里的臀部。
“我是不恨您了,但我可没说您不必为您做的那些事付出代价。”
莫扎特笑得狡黠,手脚灵活地褪去萨列里的黑色外衣,解开白色里衣的扣子。
萨列里试图逃脱,又不敢推开狡猾的小天才,只好一步步后退,结果却栽进了柔软的沙发,解开了口子的衬衣从他身上滑落下去,袒露出一片白得诱人的肉体。
“您这是在邀请我吗?”莫扎特调起情来甚是拿手,他自然地褪下衣物,黑色花儿做的戒指和他先前抢来的手帕里的金色花朵放在了一起。萨列里只感觉蹭得一下血液就往上涌,一路从脸颊红到耳尖。
“该死的,沃尔夫冈,您就不能闭上您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吗?”萨列里恨恨地扭过头去,莫扎特则自然而然地欺身而上,轻咬住萨列里红红的耳垂,压低了的声音显得格外色情。
“我亲爱的好大师,我的安东尼奥,夜还漫长,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相爱。”
金色的花与黑色的花交融消失在了炽热的空气里,留下了两人温热的吐息。









车夫:现在的年轻人,哎。
一传十十传百。
第二天全维也纳看宫廷乐师长的目光都变的很奇怪。而某个狡猾的小太阳对此毫无自知。
所以萨列里回家把莫扎特暴打了一顿(不是

29 Mar 2017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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